2012年第一期《三峡文艺》主编心语
春 天 在 生 长
陵江舟
今年的春天来得迟,来得懒。好不容易放了晴,以为从此就该与冬装告别。不料,风一歪,雨一斜,春日的脚步却终是踯躅。
但不管怎样,春天在生长。这份生长带着希冀,带着讯息,带着生动的力量。这份生长在德成同志的眼里是来自北国的《雪.遐想》:“虽然满眼冰冻,满地冰凉,但心头涌动着春天般的暖意”。这份生长在女诗人周冬梅的眼里,则有着“渴望开一朵花”的“小幸福”,她甚至让人羡慕而又骄傲地宣告世人:“菜花,你是三月的新娘。”
然而,为了这份生长,诗人必须付出满腔的虔诚和执着,所以,诗人徐上峰说:“我在月下守望/唯恐错过了花期”(《桃花一样的姑娘》) 。所以,诗人刘金富说:“春天里/当我的爱抵达花朵/那漫山遍野的花香/将紧紧地把你包围/一阵一阵飘来的芬芳/那是我在默默地爱你”(《春天里,我默默地爱你》)。
因此,也可以说,这期的《三峡文艺》是为春天预备的一份礼物。因此,在这个春天里,在何其芳百年诞辰之际,区文联组织了部分作家前往何其芳故居,拜谒,寻春,追忆。自然,这样的春天就多了更深一个层级的意义,就有了沉甸甸的感觉,正如诗人黄濂清所说:“春天醒来/就再没有敷衍/一位歌唱春天的诗人/就这样诞生了。”也正如散文《刹那,或者永恒》作者所说:“但愿,刹那开在枝头,永恒绽放心间。”
春天在生长。春天是诗人的季节。装点春天最多的依然是花。但对于打工诗人姚继军来说,春天的花却开在人生的十字路口,必须“携着生存奔跑在路上”;对于更多的残疾人士来说,春天的花也并不总是在枝头灿烂,可在他们的心里却满是坚定和自信,闪烁着生命之光:“我要用难以握笔的双手/写出最美的锦绣华章”(倩兰《生命之光》)。
打开这一期杂志的封面,细心的读者总会发现一些新的变化,那是来自峡外的风,来自外地的面孔明显增多了。作为编者,自然希望那是春风,那是可以给我们带来一份生长的力量。
柏铭久和马晓军是本土文艺战线上的两位老将,可在他们的心上,却幻化出了春天最美丽的花朵,一朵是《我的诗大多是走出来的》,一朵是《我的文艺缘我的故乡情》,你看,并蒂花朵,开得多艳?
也许是受了春天的感染,就连身在“冰冻的兰州”的老评论家呼岩鸾也喜不自禁地嚷道:“让诗歌的心蓬勃起来。”自然,这也是我们的希望。
然而,同样是在春天,李秀莲的大雁却远去了,这是为什么呢?有谁能告诉答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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